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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我怀(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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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留又没头没尾地说:上赶着也没关系。

查尔斯:啊?为什么?怎么又没关系了?

孟留终于舍得转头施给他一个眼神:因为我看你上赶得挺开心的。而且虽然顾遇嘴上说嫌弃,但你也确实是我们雄虫里和他关系最好的。你又自己乐意,那还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查尔斯挠挠红头发:我怎么老觉得你话里有话?

孟留叹口气:你想多了。我是在帮你客观分析。

而查尔斯忽然开始使劲拍他背:喂喂喂!快看!你雌君和皇太子!

孟留转过头看去。

大屏幕里兰德尔也凑身过去,笑着附耳克莱斯特一句。

声音轻不可闻声,更像说给他自己听。

克莱斯特在听到那句话后,连假笑表情都忘了保持,明显愣了一愣。

没有谁知道他俩之间说了什么。

完成开幕式后,元帅依旧因公务繁忙匆匆离去,连留下来看场比赛的功夫都没有。直到在一干军官的簇拥下都要走出竞技场时,他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意味不明地仰头望向d区。

从他的位置恰巧能最后望见那只黑发雄虫的身影,而孟留却望不见他,只以为他已经远去了。

副官埃维尔陪他站了一会儿,才轻轻催促道:上将,会议还有半小时开始了。

兰德尔又看了看,才收回复杂幽深的视线。湖蓝色的眸动了动,恢复了平日里的不动声色。

他对着一干也停下来不明所以的军官们笑了笑,说:走吧。

克莱斯特在c区看台上对着艾特兰大使邓利奥,互相假笑片刻以示礼貌,然后彼此隔得老远地坐下。

心里都把对方嫌弃得不行。

克莱斯特托着腮,咂摸了一下刚刚兰德尔话里的意思,目光不自觉移到d区最前方,正好和还盯着他看的孟留撞上了视线。

双方皆愣了一愣。

很快,克莱斯特眯起漂亮的眼睛,和煦地朝他笑了笑。

孟留点了点头,不太自然地偏过头撤回视线。

克莱斯特觉得这俩着实有。你说孟留上辈子是得和兰德尔有多大的血海深仇,这辈子这么惨,遇到兰德尔这种故意来折磨他的雌虫?

方才附耳时,兰德尔算是回答了他那句元帅阁下,你就把你的分寸保持到闭眼的那一天吧。

兰德尔压低声音,以一种极其温柔的语调这么回道:无论生或是死,他也永远摆脱不了我。无论爱、痛苦还是折磨,他的一切悲喜,都应该由我一赋予。

*

开幕式过后,联合甲大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奥格斯格便迫不及待地上场了。帝国派出的选也不简单,是第军团数一数二驾驶甲的高或者说,能有资格参加联合甲大赛的,无一不是军部万众挑一选出来的。

巴德迟来了一小时,错过了开幕式才和他伴侣第二军团长亚尔弗里德赶来。他俩一个属于评委席,一个属于政要席,即使一起来了也远远分开了两地坐。

巴德一坐上评委席,刚和陆沉热情地打完招呼,就看到场下是自己军团的选,当即呐喊助威。

许校!加油!干他丫的!

奥格斯格就是纸老虎!不要怂!抽他!

陆沉提醒:评委好像应该保持立?

评委席上也有联邦代表,在巴德呐喊助威时他们眉早就皱成了一团,心里不满极了,却不敢明着对这位五大粗的将提意见。

听到陆沉提醒,又看看旁边那群联邦眉头皱得老深的评委,巴德尝试压低声音,凑近陆沉小小声道:那我小点声音喊加油哈。

陆沉挑眉:这么小声跟谁加油?巴德解释:不是加不加油的问题,是我得表明自己鲜明立场的问题。

陆沉看他一眼,又转头示意柳真。柳真很快从包里掏出一摞叠了层的曲面显示屏,递给巴德:将,给,我们陆将老早为你准备好的。

巴德接过来,有些懵:啥?啥玩意?

他一展开,第军团xxx加油的大写红字就在屏幕上现了出来,还几秒跳动转换不同颜色,五彩斑斓地闪。

巴德为这乡土杀马特气息的加油屏给惊呆了,完全不能想象这玩意儿能和陆沉扯上关系。

柳真还热心介绍:点这里,可以调控数字改成第几军团,名字和标语也都可以编辑。嗯,将你不喜欢换着变颜色的,还可以同时彩霓虹一起闪,这边还可以给字加特效,什么花瓣呀星星呀彩虹啊

巴德不由反问:评委好像应该保持立?这话还陆沉你刚刚才说的。

陆沉淡淡地说:不是你要保持鲜明立场吗?

巴德又瞥了一眼旁边联邦评委难看的脸色,小声凑近说:咱们这种行为算不算影响邦交?

陆沉目不斜视道:放心,邦交没这么脆弱。现场也有联邦观众加油助威,我们身为评委,只是选了一种更低调的方式表明立场而已。他们没有,是他们怂。

巴德暗暗竖起大拇指:要说牛逼,还是你牛逼,兄弟。

干着不该干的事还格外有条有理,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这点论谁也比不过陆沉。

巴德给牌子调了个五彩斑斓的色,差点闪瞎了对面的观众席。他一边捧着,一边心底给底下自己下的兵加油打气,一边又不时朝c区亚尔弗里德傻笑。

这种但凡有一分不纯,都不够称之为傻笑的傻笑,百年冰山不化的亚尔弗里德居然还搭理,朝巴德深情对望,展开他铁树开花都难得一见的微微笑意。

看得柳真一阵鸡皮疙瘩,只得转移注意,专心看竞技场内已经开始的首场比赛。

巴德忽然八卦地偏过头来问:陆沉你和那个奥格斯格怎么回事?刚刚我在赶来路上都从八卦新闻上瞅见了,那小子说前线一别,想死你了,现在媒体都开始胡编乱造你和他的前线情史了!

陆沉这回是真没料到居然这都有虫敢编。

他目光冷了下来,扫了一眼柳真,柳真作为他多年副官即刻明白:我马上去堵这些媒体的嘴,将,保证一家敢胡编的都没有。

巴德还在问:奥格斯格不会真这么不怕死,两国交战都敢来纠缠你吧?

陆沉平静道:我保证在前线时,他已经被我打到见我就跑的地步了。鬼知道他那贫乏的脑子里哪根弦又抽了。

巴德咋舌:他该不会是那种、那种抖/m吧?

但陆沉却说:奥格斯格只是看起来不正经,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要的是什么。这种两幅面孔的人千万不要小看。

巴德觉得他说得有点严重。毕竟论两幅面孔,谁能比得上你家雄主?

而在他们聊天不到十分钟时,场内咣的一声,奥格斯格直接一剑利落至极,毫不留情地洞穿了对面甲的胸膛。

全场帝国观众都哑了一下。

一般没有谁会在甲比赛里下这么狠的。因为甲与驾驶者神经高度相连,痛感也高度一致。虽然甲损伤不会造成驾驶者身体损伤,但痛感却会忠实传导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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