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啊?”
白玄:“……”
这到底算什么行酒令,一圈下来阎辰没几次是赢的,酒一碗接着一碗往肚子里灌,其他三人简直怀疑他是故意输以便蹭酒喝的。
又是一碗酒入口甚是辛辣,阎辰却觉得快意无比,“月老大人这可真是好酒。”
好不容易白玄输了一次阎辰见状亲自给他满上,看着他将一碗喝了下去,却是一点事都没有,接着白玄又输了几次,几碗下去也依旧什么事都没有,阎辰不禁在心里感叹真正的千杯不醉原来在这里,他和白玄不熟私下也没见过几次,话都没说上几回,一起喝酒更是没有的事,所以并不清楚他的酒量,顿时起了好胜之心,眼光流转心中又有了主意。
阎辰:“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谁喝的酒算多就算赢,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我凭什么和你赌。”白玄此时依旧神色清晰。“堂堂天神就区区这么大点胆量?”阎辰挑眉用小指比了比,白玄知他在激他偏偏这人每次都能刺到他的点,“好?!”
花蓉裳看着不知怎么又扛上的两人不知怎么也来了兴致,美目含笑道,“不如就让我当这个见证人好了。”
阎辰:“如此甚好,有人为证以后怎么耍赖都不行。”
月老则狐疑的闻了闻酒,按道理不应该啊,这酒是月老宫最烈的存放了一千多年了按道理来说几杯就倒了,真想着“啪嗒”一声一碗酒洒到了桌子上,原来是白玄刚准备再别一碗的时候突然倒了下来。
阎辰笑了笑但明显眼神飘忽,“这样算我赢了吧。”
“算,算你赢。”月老道,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阎辰像似放心了一般也趴倒了桌上,月老在心中暗笑。
月老:“我看这两位一时半会算是醒不来了,不如今日就让他们在此住下吧。”
花蓉裳看着醉的不醒人事的两人,“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打发了花蓉裳月老唤了两名仙童,“你们给我将两位抬到一张床塌上去。”
“是。”两名仙童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还是照做,谁让在月老宫他是给他们发工资的人呢。
月老走进姻缘台大手一挥将两根红线绑在了一起,笑得有些狡诈,“阎辰啊阎辰你可不要怪我,这世间总得有人收拾收拾你这个祸害,”想想还没捂热的彩头就有点心痛,“福神大人如此就只好委屈您了接收一下,也算为大家造个福吧。”
阳光从外面透了进来,阎辰忍不住挡住了眼睛,这夺目的日光怎么也不可能是常年不见白昼的地府所有的,头有些疼好像几百年不曾这样过了,想要起身奈何被什么东西压着起不了身,许是自己的动作让身上的人惊醒了。
白玄迷迷糊糊的撑着身子,看着身下之人常年无波的眸子里顿时有着明显的惊慌,只见阎辰只穿着一件里衣领口微敞露出些许雪白的肌肤,阎辰此时与他双目相对却是不明白他为何惊慌,想来定是昨晚喝醉了在月老宫睡了一宿,还好身边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不然他可是要负责的,不过难得见他这般神情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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