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身上的沐浴露香清淡甜美。
林水程有点紧张起来,他摁住他的手,叫了一声:傅落银
老公跟没跟你说过,你越这么叫我,我越控制不住,嗯?温热的鼻息喷在颈间,让人不自觉发痒。
林水程笑着挣扎了起来:你别闹我,早上才做
才做了两次。傅落银轻轻啮咬着他的脖颈,又不多,小猫咪。怎么就不让老公闹你呢?
林水程被他翻过来面对面抱上膝盖,漂亮的眼睛微微垂下,眼尾红痣仿佛是某种悸动。
他轻轻说:老公闹我我也受不了。想接着看资料,也想被老公操。
傅落银:
他怎么就忘了,林水程浪的时候没人能浪的过他!
他扣着林水程的五指压在落地窗边时,林水程一声声地、低低地叫他的名字。
这声音如同魔咒贯入,让傅落银全身骨骼都酥酥麻麻发着痒。
刚刚死活抓不到的小灰猫凑过来转来转去,傅落银指尖掠过他濡湿的乌发:我发现一个事,林水程。
林水程眉眼迷蒙:嗯?
你每次叫我的时候,这猫都会过来,而我叫它小灰从来不应,为什么,嗯?傅落银轻轻问他,我也没听见过你主动叫它,你给它取了谁的名字?
林水程回头看他,眸光潋滟,又俏又像是挑衅,他不说话,傅落银把他从落地窗边拖到床上,随后是浴室里,终于把林水程欺负哭了,一遍一遍地承认:是你,是你的名字,傅落银,你饶了我吧
一夜旖旎缱倦。
第二天,林水程睡饱后,傅落银带他上直升机,直飞江南分部。
他们去公司处理了一些事,随后十指相扣,手牵手散步。
他们走到星大分部学院门口,又顺着林荫道一路走,走到停车场。
莘莘学子在路灯下走着,情侣手拉手,勾肩搭背,两年前他们在这个地方遇见,林水程喝醉了酒,眼底一片桃花色,而傅落银在停车场等他。
那个漆黑的夜晚,薄荷烟带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明暗。
傅落银点燃一支烟,问林水程:要吗?
林水程摇摇头,可当傅落银把烟收好的时候,他又凑过来,一口叼走了他唇边的薄荷烟,吸了一口。
这次他没有被呛住。
傅落银瞅着他,唇边勾起一丝笑意:好学生,又抽烟啊?
林水程不说话,他吐出一口冰凉甜美的香气,继续凑过来,踮脚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