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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紫禁清萍第3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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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的怀抱,还是一如从前的温暖,温暖着我的心,聆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都是使我安心的频率,从头顶传来了他低沉的话语,“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一定会给你这世界上最尊贵的位置。”他的话仿如承诺。

“好,我等你回来。”这也是我的承诺,即使没有那最尊贵的位置,只要有十四,我就会一直等下去,等和他团聚的一天到来,这个信念会一直支撑着我等待的,等待和他相守到老的日子。

一个月慢慢地就流淌过去了,十四出发在即,整府人就聚在了一起吃了一餐,他也交代了一些事情,剩下的就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了,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对于即将分别的我们都是很宝贵的。

四月底,十四辞赴甘州军营,还军前线。

十四再次去了西北之后,德妃就让我住进宫去陪她了,不知道是她的意思,还是康熙的意思,可能是怕我再一次跟着去前线吧!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也不一定,不过,我也没有想那么多。

在进宫之前,府里的事情都已经交代好了,妍雅和曼青会照看着府上的事务,弘明和弘暄有了这几年在康熙身边的历练,心智都已经成熟了,不用我担心什么的,他们一定能平安度过这段紧张的时期的。

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雪晴那丫头了,当初,她还硬要跟着我进宫,说什么不想和我分开,我又何尝想跟她分开呢?但在现在这种紧要的时刻,少一个人进宫,就多了一份安全,我不想她陷进来。

在永和宫里,选择了一间向阳的房间来住,每天的第一缕阳光都会从窗户的缝隙透进来,照拂在我的身上,唤醒了我,阳光的温度就像是十四的温暖笼罩着我,这样就会让我觉得他还在我的身边。

现在的日子,就是每天陪着德妃说说话,散散步,照看着她的起居饮食,倒像是做回了以前当宫女的工作,虽然已经放下了很多年了,但做起来的时候还是挺驾轻就熟的,有事情可做也好。

有时候,十四有家书送回来了,德妃就会让我念给她听,信中虽然都是一些家常的话语,但她都听得很开心,不时,还会让我把以前的家书都读给她听呢,每次当我读完后,她才会把十四另外写的信给我,就是要让我心急。

十四的书信,有时候一个星期一封,但也有时候一个月才一封,不过,对于他的每一封信,我都会看它个几遍,读着他所经历的所有事情,就像是和他在一起一样,读它千遍也不厌倦,小日子就是这么过去的。

这天,正在给德妃读信的时候,外面的人通报,雍亲王来了,我跪安想退下,但他已经进来了,恭敬地向德妃道:“儿臣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德妃颔首道:“起来吧!”脸色淡淡的,态度跟刚才读信的时候差了很多。

都说做母亲的都是疼小的,德妃也是这样的母亲,再加上四阿哥从小就是在孝懿仁皇后身边长大,跟德妃并不亲近,他的性格内敛,不怎么会哄德妃开心,十四性格外放,她偏爱小儿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也给他行过礼之后,德妃就让我退下了,我也乐得离开,出了内殿,就很自然地往花园的方向走,在这永和公里,除了陪德妃,就是照顾一下花园里的植物来打发时间了,这也是以前在府里常做的事情。

这花园里,种植的最多的就是兰花,这兰花的打理最是花心机了,而德妃又最爱这兰花,所以照看起来就要小心翼翼的了,通常打理好花园之后,都会在园中的亭子里,休憩一会儿,这个时间都是没人来烦扰的。

坐在亭子里,合上了双眼,感受着鸟语花香,脑海中什么烦恼也不用想,朦朦胧胧的,就进入了虚无缥缈的幻梦之中,仿佛置身于虚幻期间,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美好,不愿脱离这梦幻仙境了。

但随之而来的一阵天崩地裂,整个世界都变天了,黑暗之中,我仿佛喘不过气来,怎么也逃脱不了向我蔓延而来的恐惧,忽然,手中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使我慢慢地静下了心来。

悠悠转醒,才发现刚才被梦魇了,但梦中的那双握住我的手,感觉却是那么的清晰,闻到手有余香,这檀香的味道曾经那么的熟悉,是那个人常用的,想到这,心下一震,他刚才来过,还把我从梦魇中拉出来了。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子?默默地做着一些事情,这让我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相见不如不见,走出了花园,刚才所发生的就当是一场惊梦罢了。

十月,命雍亲王胤禛等视察仓储。

因通仓、京仓仓米发放中弊窦丛生,康熙命雍亲王率领世子弘昇、公延信、尚书孙清齐、隆科多、查弼纳、公吴尔占等清查,雍亲王等检查仓粮存放,建议严格出纳制度,增建仓廒,厉行奖惩制度。

十一月初九日,以冬至将临,雍亲王奉命到南苑斋所斋戒,准备代行祭天仪式,康熙对祭祀,特别是祭天,历来看作国家大事而加以重视,身体好时,都亲自进行,尤其是祭天等大祭,不用人代,他说天坛大祭,必亲祭方展诚心,在康熙五十年冬至虽有小病,仍坚持亲行,康熙五十六年冬至大病,派公马尔赛代祭,而自身尚行斋戒,所以雍亲王连续两年代行祭天,对他是件大事,反映康熙对他的看重。

雍亲王在康熙晚年颇受重用。在这年正月二十二日的时候,康熙巡视京畿地区,经新城至赵北口登舟阅河,直到二月二十一日才返回京城。这期间,胤禛一直随行。同年四月十三日,康熙往热河避暑,九月二十八日才返京。这期间,胤禛也随同前往,并多次参加康熙举行的围猎活动,康熙晚年重用胤禛的明显标志,是委托他查勘通州粮仓,以及代行主持南郊大祀。十月初九日,胤禛奉命率领隆科多等人查勘粮仓,十八日,他向康熙奏报有关情况:通州西、中、南三仓共三百七十六厫,除支放已空者七厫外,其余各厫及院内露屯者四百六十一围,共存米五百一十三万九千石,其年久变色之米七成以下已支放一半者四十五厫,应将此未减价粜卖,使新米入厫,放米领米应有定例,诸王以下均应按厫支给。京师需米甚多,应在京师城垣下另造一仓。十一月初六日,胤禛又回奏京城仓库情形:京城海运八仓,清河本裕一仓,共五百六十二厫,院内露屯共十五围。秋季支放已空者五十一厫,满贮米支放者二百五十九厫,支放一半者一百三十六厫,俱属好米,共三百六十九万六千八百石。变色之米共七十万二千九百石。变色不等应粜卖共二十四万九千一百石。今后米石支放应如通州之例进行。朝阳门至东直门另建一仓,四十二厫。十一月初九日,因康熙生病,胤禛奉命代行主持十五日南郊大祀,他遵旨在斋所致斋,并不断遣护卫、太监至畅春园向康熙请安。康熙晚年重用胤禛,胤禛也表现出办事才干和忠孝品质。

康熙自从夏天,又北巡塞北,九月底回到北京后,又忙于处理各种政务,就是在疾病折磨和烦忙的政务处理之中,这个皇帝一步一步地靠近了自己生命的终点线。

十月二十一日,返京不过二十几天,康熙又赶往南苑行围,因为多日劳累,身体更加虚弱,兼之以时值隆冬,气候寒冷,康熙感受风寒,十一月初七日,康熙回驻畅春园治疗疾病,多年以来,康熙一直疾病缠身却都闯了过来,因而对于此次感冒,他并未在意,而是照常办理各种政务。

康熙这次到了畅春园,还特定把我从宫里召来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能够待在他的身边,亲眼看看这历史到底会怎么走下去也好,历史就是需要人去见证的,但人只不过是历史里的一粒沙子而已。

这几天,我都在康熙的身边做着侍墨的工作,雍亲王在斋戒期间,已经连日遣太监、侍卫问候康熙病情,康熙也只是随随便便地回答“朕体稍愈”,谁知就是这点大意断送了他的性命,人总有犯糊涂的时候。

十一月十二日的那天,康熙要我陪着他散步的时候,竟然把他带在身边多年的奇楠香手串给了我,语重心长地道:“这是当年太皇太后留给朕的,现在朕把它留给你,放心吧!它会保你平安的。”

这简直就是让我震惊不已,康熙就像是在交代一切似的,他可能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才会把这保命符给了我,那就是说他选择的那个人,已经是定下来了,再也改变不了了,这是天定的。

黄昏之后,我回到了在畅春园的住处秋水斋,从窗外看着天边的残阳,最后归于了地平线,默默地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第一百章登极

十一月,康熙不豫,还驻畅春园。命皇四子胤禛恭代祀天。病逝。即夕移入大内发丧。遗诏皇四子胤禛继位,是谓雍正帝。遗诏真伪,引发继位之谜。以贝勒胤禩、皇十三子胤祥,大学士马齐、尚书隆科多为总理事务王大臣。召抚远大将军胤祯回京奔丧。诚亲王胤祉上疏,援例陈请将诸皇子名中胤字改为允字。

没有想到,这一切还是发生的那么的突然,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又是另一番的心境了,心里面有点接受不来,历史还是历史,始终会按着它原本的轨道走下去。

十二日深夜,康熙病情急剧恶化,夜半刚过,急召皇四子胤禛于斋所,命其速赴畅春园,南郊祀典改派公吴尔占恭代,同时,又召皇三子诚亲王胤祉、皇七子淳郡王胤祐、皇八子贝勒胤禩、皇九子贝子胤禟、皇十子敦郡王胤礻我、皇十二子贝子胤祹、皇十三子胤祥,理藩院尚书隆科多等齐至御榻之侧,谕令他们说:“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若继朕登基,即皇帝位。”这些话刚刚说完,皇四子胤禛也自斋所赶来,趋前问安,康熙又告以数日以来自己病势日增之况,眼见自己的父亲已被疾病折磨得奄奄一息,十分痛苦,胤禛眼含热泪,对父亲进行了一番劝慰,至十三日夜间,这个为大清王朝的昌盛与繁荣奋斗六十多年的一代英主康熙,满怀着对他的亿万子民无限眷恋之情告别了人世,在位六十一年,终年六十九岁。

当夜,在康熙诸子与理藩院尚书、步兵统领隆科多的严密护卫下,康熙的遗体从畅春园还回紫禁城乾清宫,为了防止国丧期间可能发生的各种变乱,下令关闭京城九门,由隆科多亲自布置京城保安。

康熙终前,四阿哥从斋所被召至畅春园康熙病榻前侍疾,其夜戌刻,康熙驾崩,四阿哥“哀恸号呼,实不欲生”,此时,步军统领隆科多宣布了康熙的授命继位遗诏,四阿哥听罢皇考遗诏更加“惊恸”,“昏仆于地”,而诚亲王胤祉等向四阿哥叩头,劝他节哀,他才“强起办理大事”。

随后,由隆科多保护,四阿哥先回紫禁城准备迎接皇考遗体,当天夜里,载运遗体的銮舆由侍卫、诸皇子、太监等人扶入乾清宫,四阿哥作为太子和新君率领迎接,带头哭临。

在康熙弥留之际,当四阿哥自斋所被召至畅春园,等到康熙宾天,哀恸不欲生,隆科多“述皇考遗诏”之时,在场的诸阿哥胤禩、胤禟、胤礻我等当即就发作了,认为那个“遗诏”是隆科多编造出来的,于是,在康熙未冷的遗体前大闹了一场,还动手打了起来,隆科多身为九门提督、步军统领,自然身手不凡,出手制住了胤禟等人,又把遗诏放于灵前,诸阿哥才不敢继续胡闹,然后,才由隆科多保护,送四阿哥回了大内,四阿哥也宣布,没有令旨诸王不得进入大内。

这一切的整个过程,我都在旁边看着这场闹剧,四阿哥,不,应该是雍正临离开畅春园的时候,还看了我一眼,默然地迎视着他,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他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

等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我回到了在秋水斋的住处,收拾了一些东西,安静地坐了下来,等待着回府的时间,因为留在这里,已经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早已物是人非了。

没等了多久的时间,房门就被打开了,只是没有想到,来的人竟然十三阿哥胤祥,除了刚才跪在康熙遗体前的一面,我和他已经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吧!他倒是没有怎么变,温和地道:“我送你回去吧!”

也许现在要离开这里,就只能靠他了,我说了声“好”,就跟着他走了,在马车上的时候,看着车窗外的街景,才发现这不是回府的路上,原来连他也不能相信了,我想下车,但颈后一麻,就晕过去了,一声“对不起。”是我最后听到的话语。

我被困在这间密室里已经几天了,这几天以来,都有人给我送食物和水,不过,只是在那道铁门的下方开口送进来的,完全看不到那送东西来的人,所以,也就不知道自己被关在了哪里,到底身在何处。

在这密室里,唯一能看到外面世界的,就是那墙壁上方的小窗口,每天阳光都可以从那里透进来,晚上的时候还可以看到月亮,这样日月的更替,就可以知道过了多少个日夜,被关了多久的时间。

对于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猜测得到,应该就是在办理着康熙的丧事了,康熙一死,雍正即位,诸皇子不满,新旧交替之间,什么动乱都有可能发生,这么的一个烂摊子,上位者都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了。

还记得我晕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人就是十三,他的那声“对不起。”还时常回响在耳边,带我来到这里的人是他,但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想不明白了,也不想再想了,最后的谜底总会解开的。

在这里,所有的物品都一应俱全,无聊的时候,写写毛笔字来打发打发时间,有时候还会写几张“救命。”的字条,从窗户扔出去外面,盼望有人能够看到,救我出去,但实际上,一个人也没有来过。

直到那一天天亮后,我刚起身整理好了自己,那道沉重的铁门就被打开了,强烈的光线使我一时间适应不了,等我可以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怔愣住了,带头的人竟然是高无庸,那个人的贴身太监。

那就是说,现在身处的是皇宫里面,而真正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人,是雍正,而十三只不过是听他行事罢了,十三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可能也觉得这样做对我不好,所以才会跟我说了那声“对不起。”的,是我怪错他了。

“福晋,请随奴才来吧!”高无庸的声音把我唤回到现实中来,“要去哪里?”我很自然地就问出了口,他还是很平和地道:“福晋随奴才来就是了。”但语气和态度却是很坚硬的,半个字也不肯透露。

既然是这样,那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不外乎就是那个人要见我而已,只是见到面后,又会发生什么的事情,我就不敢想像了,现在,毕竟他是强势的一方,而我处于弱势,什么都对我不利。

出了密室,就是另外的一个房间,这里的环境是那么的熟悉,以前应该是来过这里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而已,直到置身在阳光之下,回头一看,心神俱震,原来这几天待的地方,竟然是养心殿。

不敢再看了,跟着高无庸走着,问了他这几天的情况,这些他倒是很合作地告诉了我,从他的叙述中知道了,京城九门共关闭了六天,十一月十六日,朝廷向全国颁布康熙遗诏,其内容和康熙五十六年冬预作遗言大致相同,只是增加了继承人和丧事遵照礼制办理两条,十九日,雍正以登极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坛,京城开禁,而今天是二十日,雍正御太和殿登基,受百官朝贺的日子。

这么重要的日子,高无庸不在雍正身边侍候着,反而领着我在游花园,这不是很奇怪吗?跟着他经过了保和殿、中和殿,最后来到了太和殿,刚到的时候还不敢进去,因为今天雍正会在这里登基,不知道仪式进行完了没。

但转念想想,高无庸既然把我带到这里来了,那雍正必然就在里面了,我跟他的事情,还是早点解决的好,这样拖泥带水下去,也不是办法的,下定了决心就踏出了那一步,从后殿进到了里面。

高无庸领我到了一个屏风的后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才发现这里就是太和殿的正殿,而这个屏风就是御座后的屏风,他走去了前面,前方立刻就传来了跪地和“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声音,我仿佛被定住了,任他把我带了上前,我终于看到雍正了。

他黄袍加身,站在高位,仿若主宰,殿上是一众跪在地上的朝臣,在这种情况下,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雍正把我牵到了他的身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他在我的耳边低语,“朕对你的承诺,今天终于实现了。”

承诺?好像很多年前的一天,他曾经承诺过,到了他可以指点这片江山的那一天,他会让我站在他身边的,这个承诺已经是那么的遥远,遥远得我都快忘记了,只是没想到,他还记住到了今天。

我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他,内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有些事情,他实在是太过于执着了,拿得起,放不下,但我却早已经放下了,到底还是我负了他,所有的错都在我自己一个人的身上,他是没有错的。

后来,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太和殿的,因为心里面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不怎么承受得来,他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疯狂了,那还是他的登基大典,万一被人发现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现在,我又被高无庸带回了养心殿,只是这一次没有再被关在密室里了,但外面还是有很多人在看守着,依然逃不出这里,只有等待雍正对我的处置,才可以有一线的机会离开,就怕的就是……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往好的方面去想,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做法而已,其实,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自欺,就是欺人,谁骗了谁,又有什么多大的关系呢?

这天中午,竟是高无庸亲自来送饭,让我不由地想,在密室里的日子,给我送饭的,会不会也是他,如果是他也不出奇,他毕竟是那个人最信得过的其中一人,让他来看管着我,这是很合理的。

问了一些我离开太和殿之后,登基大典上发生的事情,高无庸只说皇上颁布即位诏书,诏书宣布继承皇考法规,不作政制变更,期望昆弟子侄“一体相关,敦睦罔替,共享升平之福”,并宣布“恩赐款项”凡三十条。

其他的,高无庸就什么也没有透露了,见打听不出十四的消息,就没有再为难他了,待他退下后,面对着桌上的食物,根本就一点胃口也没有,但不吃点来补充体力也不行,只好每一样都吃了一点,却是食不知味。

等我用完膳,食具被高无庸收走后,养心殿内又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这里的物品以书籍居多,康熙在世时,这里就是个藏书阁,坐在书桌旁,翻阅着一些书籍,桌面上还有一些写着字的纸,我认得那些字迹是雍正的。

这几天以来,他不是在乾清宫东庑居丧倚庐吗?那他写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养心殿?难道说,他这几天都有来过这里,那么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在他的眼皮底下了,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拿起那张纸一看,竟然是雍正诏十四的回京上谕: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谕总理事务王大臣等:西路军务,大将军职任重大。十四阿哥允禵势难暂离。但遇皇考大事,伊若不来,恐于心不安。著速行文大将军王,令与弘曙二人驰驿来京。军前事务甚属紧要,公延信著驰驿速赴甘州管理大将军印务。拜行文总督年羹尧,于西路军务粮饷及地方诸事,俱同延信管理。年羹尧或驻肃州或至甘州办利军务,或至西安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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