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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偷崽的Omega——杳杳一言(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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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彦朗的笑容凝固在嘴角,他内心十分不快,但看到林知绎的脸,又消了气,那晚上可以吗?

林知绎点了下头,随后回了自己办公室。

中午他坐在员工餐厅,几乎一口没吃,看着餐盘里的菜,莫名地想起周淮生家的包子。

也不知道今天卷卷怎么样?在那个八卦的奶奶家开不开心?会不会想他?周淮生保存他的电话了吗?不过就算保存了,周淮生也不会允许卷卷打电话给他的。

讨人厌的家伙,自己没有能力,给不了孩子锦衣玉食的生活,还不让别人对孩子好,讨厌又自私。

林知绎用筷子戳了戳米饭,内心烦躁不安。

快六点的时候,陈彦朗来接他,林知绎不是第一次被人追,更不是第一次被陈彦朗这样的富家公子追,他既没有局促,也没有期待,全程都表现得兴致缺缺,陈彦朗带他来到一家装饰奢华的餐厅,人很少,水晶灯微微晃动,钢琴曲缓缓弹奏,林知绎坐到位置上,侍应生帮他倒酒。

高中时候,我见过你的母亲,我从来没见过像林夫人那样有气质的omega。

林知绎的思绪被拉回来一点,他笑了笑。

直到我遇见你,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也有比林夫人更好看的人。

林知绎微不可觉地蹙了下眉,有种作呕感,盘中的食物变得更加难以下咽,他宁愿喝酒。

这酒比一般红酒度数高些,林知绎没有吃什么,加上总是走神,一喝就喝得多了,但他在陈彦朗面前没有表现出来醉意,陈彦朗把他送到家时,他还不忘说谢谢。

陈彦朗攥住林知绎的手腕,知绎,你

林知绎冷下脸,陈总,请你自重。

知绎,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不好意思,我目前没有恋爱的打算。

林知绎挣开陈彦朗的手,恼怒地看向他,厉声道:为了鼎胜和重安的合作顺利进行,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如果陈总你再纠缠,我会立刻退出合作,还有,我母亲有名字,她不叫林夫人,她与林衍德没有任何关系!

林知绎想要下车。

陈彦朗很差,他从来都是情场赢家,从没有这样碰过一鼻子灰,林知绎的眼神里全是不屑,这让陈彦朗觉得恼火,他不动声色地锁了车门,在林知绎准备离开前发动汽车,猛然提速,林知绎的后脑勺撞在椅背上,他感觉到剧烈的晕眩。

陈彦朗像发疯一样,

林知绎逐渐清醒,他迅速冷静下来,观察四周的道路。

你要干什么?他问。

陈彦朗狞笑道:原来你也会怕,我还以为你永远都只有一张冷脸呢,没事,就是吓吓你,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林知绎打开手机,想要报警,但陈彦朗车速太快,他顾不过来。

你也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失踪过一年多,找回来的时候在医院躺了几个月,陈彦朗松了松领带,降低车速,嘲讽地瞥了林知绎一眼:那一年多你经历过什么?身上是什么伤?你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装高贵啊?

林知绎没有说话,等陈彦朗发完疯停下车,以为林知绎害怕服软的时候,林知绎抓住陈彦朗的衣领和头发,狠狠地把他的头摔在方向盘上,发出一声重响。

伤得不轻。

陈彦朗愣了半天,怒火也消了,自知理亏,开了锁,放林知绎下车。

林知绎住的地方本来就离市中心很远,位置比较偏僻,陈彦朗又把他带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地方,他站了十分钟也没有看到一辆出租车。

天气很冷,鬼使神差地,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周淮生,你现在在哪里?

周淮生说他在宁海路。

我这边有个单子。林知绎觉得头晕,慢吞吞地在路边坐下来。

什么单子?

来接我。

第11章

二十五分钟后,周淮生的电瓶车停在林知绎面前。

林知绎从臂弯里抬起头,迷迷糊糊地望向周淮生,陌生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才恍然道:你来了。

周淮生下了车,走到林知绎身边,怎么了?喝酒了?

嗯,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了,打不着车。

林知绎点了点头,揉了揉僵硬的双腿,想站起来,刚抬起屁股又摔了回去,周淮生连忙扶住他,林知绎的指尖冰凉,周淮生回到车旁拿出外卖箱里的保温杯,倒进杯盖里,水放了一天,但还是很烫,林知绎捧着掉漆的杯盖,无从下嘴。

周淮生看林知绎没有喝,后知后觉地从外卖箱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盖沿,重新倒了一杯给林知绎。

林知绎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没抓住合适的机会,周淮生已经把杯盖送到他手里了,他也只能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喝水。

热水从嗓子一路向下,温暖了五脏六腑,林知绎终于活了过来,神色清明地望向周淮生,说了声谢谢。

没事。周淮生拧好保温杯。

林知绎仰着头问:从宁海街到这边多远距离?

七八公里。

如果是接单,这么远的单子是多少钱?

周淮生明白林知绎话里的意思,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林知绎身上,轻声说:接你不算工作。

他靠得很近,声音也变得很近,林知绎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在遇到周淮生之后,一切都变得很奇怪,他变得时而烦躁又时而心安,变得不像他。

三年零四个月前,我和朋友去一座很偏僻的山上玩,结果碰上暴雨,山体滑坡,我被洪水冲走,不知所踪,所有人都联系不上我,直到两年前的一天,我父亲在一家医院发现了我,他说我那时浑身是伤,疗养了几个月才出院,那段时间我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等完全恢复之后,我发现自己丧失了一部分记忆。林知绎望向周淮生,路灯把他的眸子映得很亮。

从我失踪到被发现,这期间的一年多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全都忘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试过很多种方法,回到那座山,找心理咨询做催眠治疗,都没有用。

周淮生一直没有说话,林知绎看到他微微颤抖的睫毛。

如果只是陌生人,会是这样的反应吗?可以是惊诧,可以是难以置信,甚至可以是嘲笑,但不应该是面无表情。

颤抖的睫毛和紧绷的嘴角早就把周淮生出卖了。

在那段被我遗忘的时间里,我一定见过你,我敢肯定。林知绎说。

没有,没有见过。周淮生还是否认。

我只是想找回那段记忆。

这段记忆对你很重要吗?周淮生蹲下来,目光黯然,你现在过得很好,既然老天让你忘了那段时间,为什么非要记起来呢?也许那段时间你过得不开心,吃了很多苦,甚至受到过伤害。

周淮生忽然停下来,因为林知绎忽然伸手攥住了他的衣领,林知绎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两个人的鼻尖差点碰到,林知绎凶巴巴地说:我就说你知道,你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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