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使是联姻以后,一致对外,也不代表两家就是一条心,一家踩着另一家上位的事历史上不少见。说到底,博弈从未停止。
文士召重视起来了,他没想到这么严重。他父亲在副司长的位子上干了一辈子,眼瞅着要退下来了,他快40岁了,还在部长这个级别。文容是老来得子,一生下来确认文家有了ga就拉着商家定了亲事,他还指望着靠这门联姻坐上督法司司长的位置呢。
“玄北,言重了言重了,咱两家可是要结亲家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啊。这次是文容不懂事了,我来教育他,你放心。”
商玄北挂了电话,看着厨房一地狼藉,气死了。
陆郁京给他做的饭,他一口都没吃上。
文士召听着电话挂断,进卧室把熟睡的弟弟扯着耳朵揪了起来。
“哎,哎,谁?!”文容迷糊中看清了是大哥。“哥,哥,疼疼疼啊。”
“你老实交代,你到底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啊?”文容不解,他这次没撒谎啊,他和大哥实话实说的,他就是泼了那个ga一身粥而已啊。
“你就泼了他一锅粥,商玄北能那么生气?”文士召不信。
“真的啊,哥,是不是那个老ga告状了?他是不是添油加醋诬陷我了?”
“还撒谎,父亲不舍得打你,你连大哥也不怕了是吧?”
“我怕,我怕啊,哥,啊......”文容被抽了两皮带。
文士召打累了,叫人连夜把弟弟塞上飞机送回了学校,命令那边的人看住了,半年不许放他出来。
一波三折的一个夜晚,没有人睡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起来,商玄北还想看看陆郁京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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