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之后的傅琅熙和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衣角,似是害怕失去什么东西,总是这样的时候才肯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露出来吗?傅琅熙?非要这样吗?这样不累吗?你这颗小脑袋到底要承受多少的东西啊?也就在那一瞬,傅琅熙长长的睫毛突然的颤动了一下,像极了那不经意间被触碰到的扇贝,顾如锦微微一笑,她终是明白,不管再如何的去追求这个情分到底从何而生,那样的挂念却早已生生地刻在了心底,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的绵长,缓缓地行进着,没有归期,深夜整个b市的街头像无数的星星在那里闪烁,这满城的灯火,有三三两两喝多的人朝她们侧目,也是,这样的夜晚,两个气质高雅的女人坐在地上,其中一个女人还躺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该是怎样的夜色如水,如此温暖而暧昧地错过了她们的脸,才让路人看不清如此的绝色美人竟是b市成千上万的公子们想要娶进家门的傅琅熙以及一回国就让顾氏鹤立鸡群的顾如锦,要不明天的杂志头条,知音体该以深夜地产豪门千金相拥夜场为题而大肆炒作,这该是令全b市的八卦作祟者多么为之振奋的新闻啊。
顾如锦拥着此时的傅琅熙,似是拥着静水之中濯出的一枝荷花,静雅,安宁,那些年少岁月里漂浮过的不安与浮躁似乎都在怀里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安稳。
终于等来了救护车呜啦呜啦的呜咽声,顾如锦看了看怀里的神,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醒了,那眼神里的寂寥刺痛了顾如锦的神经。她不知道她在这样的疼痛之后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琅熙,我们去医院吧”
只是傅琅熙依然那样痴痴地望着她,良久才回过神来,只是在那一瞬,她挣扎着起身,揪过顾如锦的衣裳,没头没脑地问了句:“顾如锦,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顾如锦完全不明所以。
“你和阮昕妍到底是什么关系?”傅琅熙强忍住神经质的头痛斥问到。
“阮昕妍是谁?”
突兀地傅琅熙将顾如锦衣衫拉过来,因为脱掉外套的关系,顾如锦只着了一件开衫,领口下的衬衫扣子并未系上,沿着锁骨正下方一寸的地方不小心被傅琅熙瞥到了,“你真的不认识?还是你根本就是?”
“傅琅熙,你到底在说什么?”顾如锦扯过她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样神经质的嘛?
“阮昕妍......你......”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瘫在了顾如锦身上,“喂,傅琅熙,傅琅熙.......”
救护车亮起了急救灯,呜啦呜啦的呜咽声响彻在这个城市里,长街两旁的梧桐树又已经凋谢得不成样子,倒是偶尔一两颗梧桐树上还能看到新芽,是春天要来了吗?那一些年复一年的凋零,新生,默默记录着这个城市日复一日的变化,记录着这个城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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