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头避开他的手,贝拉的语声冰冷:“可惜,你却总是令我失望。”利用、逼迫,他的所谓爱情里,参杂着太多的算计与阴谋。
只是,voldeort却没有恼怒于她的抗拒,依然强势地将她固定在墙角间:“贝拉,这是你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展现自己真正的情绪,会恼怒、会生气,不如平时的冷漠疏离,仿似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缠绵的唇齿间,吞咽下她所有未出口的伤人话语。
猛然地将他推开,贝拉急促地喘息着,却已戴回平日的面具:“主人,是我错了,无论你的行为意图是什么,我都没有指责的权利。对不起,我先告退了。”扬起讥讽的表情,她转身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在门口停留了一会,voldeort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也转身离开了。
平安夜前夕,voldeort却一反常态地邀请较高层的追随者们前往他的庄园共同度过平安夜。voldeort从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主人,他惯于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却从不是亲近随和的领袖,但众人虽诧异于他的突然邀请,仍然纷纷正装恭敬地出席。
接到那精致的请帖,贝拉冷笑着看着上面一贯张扬的字迹,既然将她作为靶子,或许,她的确该尽力做好一个焦点,既然逃不掉,何不干脆就利用这份特殊,保住自己的超然地位,避免食死徒们中的那些排挤与明争暗斗。合上请帖,贝拉决定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平安夜。
平安夜那晚,气温极低,阴沉沉的天空中,雪花不断地打着旋落下,但巫师们显然对这恶劣的天气并不在意。保暖咒、防水防湿,有足够的咒语能让他们在保持温暖的同时也保持着自己的贵族风范。女巫们更是纷纷选择轻薄贴身的礼服,衬出那窈窕的身姿,试图在宴会上艳冠群芳,甚至得到主人的欣赏。
当贝拉到时,大厅中已是衣香鬓影、一派热闹,交际、寒暄、应酬,虚伪的笑容和深不见底的眼神掩盖着彼此间的猜测、防备、竞争。当家养小精灵细细的声音尖锐地报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到”时,大厅霎时静了一下,毕竟,voldeort的特殊恩宠,使众人对她都着有些好奇和妒忌。
在贝拉从容地走进大厅时,却听见众人不可置信的低低的抽气声,她今天一身正红的抹胸式礼服,在腰际收紧,随后又骤然放开,如一朵怒放的花朵。□的肩膀上,披了一条薄薄的金色披肩,纱制的料子透着若隐若现的神秘。原应是如此热烈奔放的色彩,却被她穿出了清冷的感觉。
这太过明显的格兰芬多式的色彩,使众人都不由有些面露尴尬,在如此敏感的战争时间,却穿着代表敌对方的颜色,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对她招呼。可是,作为一个女士的晚宴着装,在非官方的聚会中,却又不能代表任何的立场和态度,也找不出可以指责的理由,因此,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在略微有些压抑的气氛中,voldeort终于走下了楼。看见贝拉的礼服后,他却只在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贝拉,有这个荣幸请你和我一起开舞吗?”
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一拉她的手,就地一个旋转,带着她滑进了大厅的中央。乐声响起,却竟然是激|情狂放的探戈舞步。voldeort仍是一身华贵的黑色礼袍,在袖口、袍边绣上了银色的繁复暗纹,低调的奢华,却恰恰压制住贝拉一身张扬的红与金,鲜明地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在乐声中,两人的舞步默契,靠近、远离、厮磨、纠缠,舞者不言,舞者无思,舞者念兹在兹的,是在这种狂暴的舞蹈之后两个人的高度和谐,而这种默契超越了语言和思维。就在极致的远近和收放之中,细细体味着最简单的男欢女爱,不愿牵扯进如今现实中的身份、琐碎,以及烦恼。
贝拉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平安夜,也是与他共舞,在雪中只有两人的清净世界,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有如今周围众人的复杂眼色,可如今,却在短短两年间已全然物是人非,再不复当初的心情。她突然就不想看见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在又一次对视时突然勾起了嘴角,缓缓一笑,而在擦身而过时,又胶着着眼神突然放开了他的手。乐声渐渐行至□,贝拉却感觉难得的舞得淋漓尽致,舞步纠缠、重心偏移,推开他,就好像决别后永不再见;拉进他,仿佛是永远不愿意分开。贴身而靠时近身的暧昧、远离时却依然以手相牵,眼神交错间的逃避、和着乐声起舞时如的低喘,引燃了他眼中的火苗,却也诱惑了贝拉的神智。
当一曲终了,他们静静地对立无言,只留下身边众人或妒或羡的种种神色,贝拉却不知道,在这其中,到底谁输谁赢,到底又是谁再次沦陷。
voldeort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榭寄生,似笑非笑地意图再一次拉近贝拉,却被她猝不及防地滑开了手。压下不稳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贝拉逃至一旁,行了一个屈膝礼:“主人,圣诞快乐!”
voldeort的眼神暗了暗,却看穿了贝拉故意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随意地挥了挥手,宣布了宴会的开始,他便独自坐在一边,整晚都是一副闲适的表情,再没有邀请任何人共舞。而贝拉也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众人隐蔽的注视中,躲在一边,神色莫测地冷对众人的猜测眼神。
第四十章
〖hp〗叛逃第四十章时间在战斗、猜测中,无甚新意地滑过,贝拉和voldeort在那日的平安夜过后,停止了彼此的试探,以表明上的平静掩盖着相互之间的波涛暗涌。只是,想起那次与弗兰克和艾丽斯的偶遇,贝拉却仍然有些茫然,早已知道他们必然会加入凤凰社、早已知道他们已是敌对,却依然不能决定再次相遇时,该如何去面对他们,该如何去痛下杀手,她不是原本的贝拉,做不到真正地对他们无情。
伦敦的天气向来是如此雾蒙蒙的,阴沉的云永远徘徊在上空,空气因为经常下雨而非常潮湿,而夜晚往往从下午四点就开始了,在夜幕遮盖下,所有的行为都会比白天来得肆意些。或许也因此,所有的偷袭也往往选在深夜,在寂静中收割着生命。
在得知了凤凰社一个新的聚集点后,voldeort让他的追随者们趁夜前去覆灭那一个据点。惯穿的黑色斗篷、银色面具,遮起了所有人的身形样貌,他们悄无声息地到了看似不起眼的宅子前。夜色深沉,宅子里今天显然没有聚会,所有的灯火已经全灭,寂静地没有任何声音。
照常地在四周布下隔断,鲁道夫斯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肆意地往四周发射着各种魔咒。宅子中并没有很多人,仅有为数不多的凤凰社的成员留守,猝不及防间,仓促地应对着。食死徒们一层层地搜索而上,见到人后,便是毫不犹豫的死咒,同时,还不断地破坏着房子的原貌,显然是希望给凤凰社留下一个严重的警告。
在混乱的激战中,贝拉留在了第一层,紧贴在门边的墙上,守住了门口,在躲开凤凰社成员的攻击的同时,还不断地发射着咒语,阻止他们试图的逃跑及报信。一个又一个人倒在了她的魔咒之下,瞪着绝望的眼,没能逃出宅子,而楼上的搜查战斗,也已快接近尾声。
突然,从楼上直直地冲下了两人,在黑暗中看见贝拉守在门口的朦胧身影后,一起举起魔杖向她攻击而来。躲开了左边的一道魔咒,在右闪时,另一道魔咒擦着她的脸而过,将她的面具打了下来。她迅速地连着发射了两道魔咒,一道直直地穿过了左边那个人的心口,使他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而另一道,则射偏了少许,还听得见那人倒在地上后轻微的抽气声。
贝拉走上前,试图再补一道,却在月光的照射下,惊恐地发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伊登,那个在毕业时,笑着谢谢她,说她给了他七年的美好回忆的腼腆男孩。楼上的战斗还在继续,可一楼却诡异地安静,那声响,似是离了好远,隔成了两个世界。
不敢置信地蹲下身,她语声有些颤抖:“伊登,伊登。”而伊登在看清贝拉的脸后,却突然停止了试图爬起的举动,伸出手拉上了贝拉的手:“贝拉,是你吗?”
贝拉不觉眼前有些模糊,反手握住他的手:“是我,怎么会是你,伊登?”
伊登的笑容有些模糊:“今天是我留守,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和你重逢。”
快速地为他施上治疗咒后,贝拉自责地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除了对不起,她还有什么能说。
伊登眼中却没有恨意:“不用对不起,我们原本就是两个阵营,在战争中,谁死在谁的手中都很正常,那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只能坚定地走下去,不能一边犹豫、一边前行。其实加入凤凰社后,我也杀过好多人了,但我明白我不能心软,否则会有更多的人间接死在我的心软之下。贝拉,我知道你出身纯血贵族之家,若你选择的是与我相反的道路,我想我能明白、并尊重你的选择。”
强撑着说了一大段话,伊登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口中也涌出了鲜血,贝拉心慌莫名,着急地想再次为他施展治疗咒,却被伊登制止住了:“没用的,我知道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只是我不知道,我会去梅林那里、还是上帝那里报到。”
他的眼神终于逐渐黯淡了下去,嘴角却漾出了一个解脱的笑容,伸出手抚上贝拉的脸颊,低声说道:“贝拉,再见。”而后垂下了手,凝固住了嘴角的微笑,仍是与当年毕业告别时一般的不舍与留恋眼神,只是贝拉知道,这次之后,是真地再也不会相见了。
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浅了下去,看着他慢慢阖上眼,贝拉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压抑得她透不过气来,眼角终于缓缓滑下一滴眼泪,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他的死亡还是为她自己的悲哀。楼上传来了鲁道夫斯得意的命令声,显然所有的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将带着战利品回到voldeort庄园,向他们的主人汇报他们的胜利。可贝拉却突然地想逃开这一切,不愿面对自己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立场。不假思索地,她选择了幻影移行,先一步离开了这座宅子。
下意识地回到了格里莫广场的布莱克大宅中,她直接幻影移行到她的房间中。透过房间中那面镜子,她第一次正视如今的自己。憔悴的面庞、疯狂的眼神、散乱的长发,贝拉喘着气看着镜子,镜子中印出了她惊恐的表情,这一切,竟然和原著中描写的贝拉特里克斯如此相似,难道,她真地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疯女人了吗?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她只觉得无助而无措。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加入这些斗争中,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不是为了理想、不是为了爱情,她究竟是在被命运逼迫中,还是在自我的放弃中,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她所害怕并极力试图避开的这一步?
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答案,她突然想起唯一可能可以求助的对象。贝拉来到了久未前往的书房,书房中,菲尼亚斯正在画像中打着瞌睡,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走进来的贝拉,他似乎吓了一跳:“小贝拉,你这是怎么回事?很久没有看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贝拉苦笑一声,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认不出自己了,似乎所有曾经的理智、冷静都已远离,只剩下了疯狂,那种判若两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倚着菲尼亚斯的画像坐下,贝拉喃喃地问道:“曾曾祖父,我有一件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想告诉您,您能相信我吗?”如今,唯有选择性地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菲尼亚斯,求得他的意见,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判断出自己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说吧,我听着。”看到了贝拉的沉重,菲尼亚斯知道她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也严肃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思路,贝拉缓缓开口:“请您先不要追究我到底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只是,从我6岁生了一场大病后,我就模糊地知道了我将来的一生可能会遇上的人和事。”
停顿了一下,看着菲尼亚斯兴味的眼神,贝拉继续说道:“在这个预言里,我嫁给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并和他一起成为了voldeort的追随者,为他效命。后来,voldeort因为一些原因失败后,我和鲁道夫斯为了得知他的具体下落,对着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用钻心剜骨逼供,试图找出他的所在。结果,我们把他们两个逼疯了,而我们自己,也被投进了阿兹卡班。在voldeort第二次复出时,我们越狱了,并继续为他效命,可惜,这第二次,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我也死在了战斗中。”
说出了一部分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后,贝拉似乎轻松了一点,这么多年来,她只能一个人提心吊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那沉重的感觉,使他已不堪重负。
听完她的话后,菲尼亚斯并没有立即接口,而是闪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从6岁开始,就有了这个预言的记忆?”
“对。”贝拉点点头。
“那这也是当年的你为什么似乎总在恐惧,总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而不断地逼迫自己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原因?”
“是的,我希望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帮我对抗这个命运,逃开可悲的结局。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会遇上voldeort,还是会被迫加入食死徒,还是会为他而效命。”
“所以你才会自暴自弃地干脆就这样加入他的战斗中,没有自己思想地听从他的命令?”菲尼亚斯的语气忽然有些严厉起来。
“那我能怎么办?用尽一切方法,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我还能怎么去反抗?”
“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你知道的所谓这个预言,到底来自哪里?或许,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的确是和这个预言有着大部分的重合,可是,它仍然有着漏洞、有可以让你思考的地方,只是,你似乎却只迷惑于它的表象,而忽略了其他问题。贝拉,你是在钻牛角尖。”菲尼亚斯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激得贝拉猛然抬起了头,亮起了期盼的眼神。
第四十一章
〖hp〗叛逃第四十一章菲尼亚斯看着贝拉,叹了口气:“贝拉,你其实一直在恐惧、在逃避,因此,才会让你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当你知道你自己遇上了voldeort后,你就对所谓的命运有了悲观的认识,总觉得自己再也逃不开,总觉得所有努力都已经白费。可是,你有没有察觉那些已经改变的地方?例如,你并没有嫁给鲁道夫斯。”
“可那只是太过细微的改变,并不会影响voldeort所坚持的理念,更影响不到全局,而我注定死亡的命运,是和他的失败相连的。”贝拉有些不确定地反驳。
“即使是细小的改变,也可能影响全局的最终结果。预言有其不确定性,在人生的道路上,会有许多岔路,而预言只是说出了其中的一种可能而已。看似不起眼的变化,却可能引发整体走向的不同。至少,贝拉,若真有一天voldeort不知所终,现在的你,会为了他而誓死效忠,并下手讯问弗兰克他们吗?”
贝拉摇了摇头,她不会是为了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她依然会有自己的坚持,也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做法。
看见贝拉摇头,菲尼亚斯说道:“所以,即使voldeort会在以后失败,但若你没有过激的手段,不在他失败后继续坚定地坚持对他的拥护,那你未必不能逃开被投进阿兹卡班的命运啊?”
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虽然她所知道的,并不仅是一个预言如此简单,但前世的现实中,《哈利?波特》只是一本童话书,正义战胜邪恶是不变的宗旨,为凸显主角而丑化配角,也是惯常的做法,为什么她要如此相信前世的一本童话书,而将自己的生活搞得如此糟糕?
无意识地抚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想起了这个戒指原本所代表的意义,这原应是voldeort的魂器之一,为什么他会让她戴上,为什么她从未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灵魂的封印?想起在毕业前一晚他回来后带给她的不同的感觉,以及之前平安夜那次他们所谈论的话题,贝拉渐渐有一个猜想浮出心底,难道,他真地尝试融合了所有魂器,形成了完整的灵魂?若真是如此,那对原著而言,的确已经一个很大的改变了,是否也会进一步影响到结局?
无数的猜想让她逐渐理清着自己纷杂的思绪,也让她有了再一次审视自己命运的勇气,只是,她仍然有着一点担忧。“曾曾祖父。”她低声迟疑地问道,“如果,voldeort的结局真的还是如预言般失败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并不想去赌一个未知输赢的未来。”
“呵呵!”菲尼亚斯突然笑出声,眯着眼如一个老狐狸,“聪明的赌徒是不会把所有家当都压在一个筹码上的,既然如今你注定逃不开voldeort,那为什么不尝试为自己留一个退路呢?正义一方至少需要表面的所谓仁慈与宽大,若布莱克家有另一个投向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正义阵营的后裔,即使得不到真正的信任与重用,但至少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争取一个求情的机会。”
看着贝拉已经有所领悟的表情,他接着道:“若voldeort真地失败了,我想正义一方是非常欢迎曾经的失足者幡然悔悟、弃暗投明的,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来展现他们的既往不咎与人心所向,即使时过境迁后他们会再一次进行清算。而你并不需要他们真正的接纳,也不必等到事情过去后的清算,你只需要争取这一段缓冲的时间,就可以照你原本的计划远远地离开了。只要远离了斗争的漩涡,及早隐退来表明自己的无意相争,我想,到那时候,也不一定会再有人非要困住你不可了。”
听完菲尼亚斯的话,贝拉终于扬起了微笑,恢复了曾经一贯的冷静表情:“曾曾祖父,谢谢您,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无意义地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将来,就这样甘愿成为一个食死徒,或许才会使自己真地走到那既定的结局,再无改变的可能。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才是她一贯的性格,不屈服于现实的糟糕情况,才是她应该采取的态度。收起所有不确定与害怕,她终于决定不再犹豫和彷徨,真真正正地去面对自己的命运。
掩上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贝拉端坐在窗边,抱膝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沉,慢慢沉淀着自己的心绪,努力试图理出下一步的前进方向,包括她必须决定的以后的身份,也包括那仍不得不承认的心动与爱情。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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